陈永利(笔名:晓辰 .号:三师堂主人),现居北京。
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工笔画学会会员、中国当代美术研究院山水画院副院长、中国徐悲鸿画院山水画院院委、中国国画家协会理事。
毕业于山东轻工美术学校和山东轻工业学院 ,研读于中国美协中国画高级研究班、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生院、中国画创作研究生班 。
1月10日(保利拍卖)山水六条屏(镜心)。
【《山水六条屏》(拍卖作品)】
纪念毛主席诞辰120周年全国美术邀请展》—国画作品《重上茶山》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全国首届公望富春中国山水画大展》—国画作品《香涧清沁》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香涧清沁》
《庆祝建党90周年全国美术作品大展》(中国军事博物馆)—国画作品《润雨露水清》入展—中国文学艺术联合会、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第三届江南文化节《大痴情缘——纪念黄公望中国山水画展》(江苏常熟美术馆)—国画作品《润雨云清系列》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纪念辛亥革命一百周年”中国画展》(中国美术馆)—作品《魂系中华》入展—全国政协、中国美术家协会、民革中央、中国美术馆共同主办。
《第八届全国工笔画暨建设新农村成就大展》(中国美术馆)—国画作品《润雨云水清》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庆祝建党90周年山东省美术作品展》(山东美术展览馆)—国画作品《风雨渡》获优秀奖—山东省文学艺术联合会、山东省美术家协会共同主办。
《“和谐燕赵、红色太行”中国画山水展》(河北美术馆)—国画作品《太行高秋图》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全国第二届工笔山水画作品展》(中国军事博物馆)—国画作品《翠峦清风》获铜奖—中国文学艺术联合会、中国工笔画学会主办。
《大江晨曦》
《全国第七届工笔画大展》(世界艺术馆)—国画作品《古韵清风》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全国中国画作品展》(广西美术馆)—国画作品《过雨清林秀》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办。
《山东省画院美术作品邀请展》(山东美术馆)—国画作品《山色有无中》参展。
《全国中国画作品展》(江苏盐城美术馆)—国画作品《瀑远幽居秋风图》入展—中国美术家协会主。
《山东省第四届美术作品写生画展》(泰安展览馆)—国画作品《春之古祠》获优秀奖—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走进社会主义新农村诗书画展》(山东美术馆)—国画作品《山村云秀》获优秀奖—山东省美术家协会主办。
《山东省中青年实力派画家美术作品黄山十人邀请展》(黄山展览馆)。
《魂系中华》
《“创意时代”美术作品双年展》—获国画作品一等奖;
《全国“五色石”书画作品展》(建设展览馆)—国画作品《直插苍穹》获银奖—中国美术家协会、中国书法家协会主办;
《中国(国际)第五届、第六届热气球文化艺术节暨中国工笔画名家展》—国画作品《大江晨曦》、《九龙江畔》入展—中国工笔画学会主办;
当代人对待传世艺术品的基本准则是:1.要原样保存。2.要精心维护。3.要登记备案。但是,我们对古代中国画作品的传世并没能做好这三条。封建皇帝可以(甚至习惯)在其书画藏品上任意地题字,加印。这既是对原作者的不尊重,也是对艺术珍品的不尊重,甚至是破坏。
【四条屏《雨润清幽》】
中国古代曾有无数中国画珍品在历史的洪流中沉浮,有的收来藏去难逃厄运,有的灾去祸来险中传世。历代中国画名家的精品流入宫廷庋藏,好似进入了封建帝王神圣不可侵犯的安全之地,其实大都后患无穷,且不提宦官内盗和昏君用其陪葬之举,单是改朝换代时难免的血光之灾中有多少中国画作品遭此浩劫。
《过雨青林秀》
再说内乱与外侵,又有多少中国画珍品毁于战火,失于掠夺。至于民间私藏的中国画珍品,因家族衰败和天灾人祸而损毁的多得无法统计,因保护不善提前“老死”的也多得无法统计。由此可见,中国古代不缺中国画创作者,也不缺收藏鉴赏者,缺的是维护中国画传世的研究者和保护者,更缺中国画典藏的良好机制与环境。
《萍石舒空》
中国画鉴藏机制自20世纪以来发生了变化。尚存的历代中国画珍品越来越多地流入了国家专业鉴藏机构,从而可以使这些作品享有优越的典藏环境,并由专业人士用科学的管理方法保护,这无疑是中国画鉴藏历史中的一大幸事,也是社会文明进程与各国艺术品鉴藏事业发展的一个必然趋势。
《翠峦清风》
博物馆、美术馆以及海内外收藏者所收藏的中国画作品并不一定百分之一百的都是原创真品。一些收藏机构和私人藏家不仅收藏确定无疑的书画名家原作,同时也把那些疑似名家原作的作品和有历史研究价值的临本、摹本、仿品、伪作等妥善收藏起来。这种将其先收藏再逐步深入考证分析的做法,正体现了一种最大可能的保护中国画艺术资源的负责态度。
《润雨露水清》
我们的祖先不仅创作绘制了众多中国画原作,而且也制造了数不清的临本、摹本、仿品、赝品。临、摹、仿曾是中国古代书画学习的主要方式,也是其作品传承的重要途径。许多古代临本、摹本、仿品流传至今,也具有了不可低估的历史价值,甚至依然可以成为难得的重量级文物。不过,若把古人的临、摹、仿之作故意或无意地误为原作,也就变成了赝品。
《幽壑清瀑》
形形色色的中国画传世之作,我们要不断深入研究,找到更多更准确的历史记忆和科学依据,全方位地精确认知中国画传世作品,并完善真实可信的中国画历史谱系。根据中国画作品传世方面的历史经验与教训,我们应从中国画数量评估的角度进行思考,历朝历代的中国画作者与作品有多少?现当代的中国画作者与作品有多少?这当然是无法查清的问题。
《幽在觅踪》
我只好根据历史资料对历代中国画作者及作品的数量进行推算,并在推算的基础上进行了评估:中国画作者与作品一个世纪前的两千年之总量,不及近一百年之总量。近一百年总量的前七十年之总量,不及后三十年之总量。显然这不是的精确统计,仅是供学术研究参考使用的一种评估。由于此评估具有一定启示作用,便被一些人所关注、所引用。
《雾润郁然》
但是要在此说明,我不想让这不精准的推算停留在数字比例层面,而是希望大家“须知”中国画在现当代爆发出了空前的生产力,并且请大家“须思”中国画还将拥有更远大的未来时空,谁也说不清未来会有多少书画家、会有多少书画作品。古往今来的书画作品都缺少记录诞生与流传的科学备案系统,以致如今无法情景再现其诞生与流传的历史轨迹。
后人只能根据某些遗存信息与证据去考证,通过研究分析努力接近事实原貌。这确实是又耗精力又费时间的事情,其中有些悬案可能永远无法破解,有些争议也可能永远没有结局,但也只能如此。历史的教训告诫我们,及时对书画创作备案则事半功倍,久后再断书画作品的无头案则事倍功半。我们当代人要为后代着想,不要把现在容易解决的问题留给后人,并使其变成一个很复杂的问题。